(白庚延文) 我和陈冬至是大学同窗,五七年同一天入学,六二年同一天留校任教,又共同经历了世间的风风雨雨。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,逆境中多相互鼓励,顺境时各用自己的功夫,关系时疏时密,相处已近半个世纪。 陈冬至是不幸者,也是幸运者。说他不幸是因为在六十年代初他就画了《满仓》、《移山志》等大幅人物画而显露才华,可惜那个年代还没人能吸引编织出“新星”、“奇才”的桂冠,恰恰相反,世间的风云却把他推上了人生坎坷之路,使其在中国画坛长时间的销声匿迹了,可谓不逢其时。说他是幸运者,也正是因为没有过早得到“新星”“奇才...